本文为译稿,下为原作者的自述。
我做了一晚上的妓女,就是一般的站在街上等待客人的站街女。听起来很简单,应该蛮适合我这样的“业余爱好者”。我要做的就是去闹市区,在那和大量站街女一起站着,打扮和穿着都很浪。
我并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不过没有期望才会让这次体验更加激动人心。就如雨果曾说的,好奇心是女人最强的本能。虽然我也有许多的担心,但那跟我的兴奋比起来还是不足轻重。我选的日子工作日晚上而不是周末,因为那时候酒鬼和警察更有可能出现。我事前已经做好了侦查工作,知道了要去哪里。
确切的聚集点往往会变化,那天晚上我认识的一个新女性朋友跟我说妓女们可能往一个方向或另一个方向迁移一两个街区,主要取决于警力布置情况。她们的策略好像是,警察会慢慢开着车暂时驱散、威吓嫖客,女孩们也四处分散,尽管真正逮捕的情况很少发生,但这样的威胁已经足够吓跑他们。
我还了解到,妓女们回自我分派,比如在封闭式小区里面,会根据种族和性倾向有所分隔,黑人女孩站在街区的一边,条件极品的女孩站在另一边。我的小小的手提包里有口红、睫毛膏和以防万一准备着的避孕套。
从一下车的时候我的体验就开始了,像大多数女性一样,我很小就学会了直线走的“猫步”。眼睛平视前方,固定在远处想象的一个点,头摆直,微微摆动臀部,动作迅速的小跨步,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走着。人们可能会看我,但我不敢回看他们。
“嘿,宝贝,看起来不错,给我扭一下你的屁股!”伴着不怀好意的笑,第一个向我搭讪的男人来了。我没有被他触怒,只是向自己又一次确定了,我现在扮演的是妓女,最古老的专业工作者。
我发现的最有趣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我从其他不适妓女的其他女性那得到的视线。她们的手臂挽着身边的约会对象,大概刚在附近餐馆吃过浪漫晚餐。她们像她们的男伴一样盯着我,实际上比男的还要盯得久一些,因为她们的男人一般看我一眼就会把视线转开以免女朋友吃醋。她们用审视的眼光打量我,带着轻蔑与鄙视。就算我们擦着肩过了,仅仅几英寸的时候她们仍然会盯着我,然后转过头大声地、笑着贴着身边的男朋友的耳朵说类似“她有没有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之类的话。
一个妓女带着真诚的微笑对我说:“嗨,妹子,新来的是吗?我们唯一的规矩就是划出自己的空间,不要和别人抢客。”于是我就在其他两个女孩之间隔了些位置,足够让开车经过的男人好好看我们,然后停在最吸引他的那个女孩身边。会有人停在我身边吗?这个问题跟“我漂亮吗”性质一样。在每一个害羞、不自信的女生心里都是不确定的答案,会让人焦虑。
我看着其他女孩,模仿她们的动作,挥手、嘟嘴,对着慢下来的汽车抛胸摇臀。然后我会微笑,因为我的勾引成功了,会有车停在我面前然后司机会探出头对我说话。
一个银色SUV车主对我喊道:“多少钱?”我突然意识到我也不知道要多少钱,就会揶揄道:“看情况,亲爱的。”他忍不住假笑,说:“看什么,看我铅笔多大?如果我给你10英寸(25.4厘米)呢?你就要倒贴钱给我了。”然后他就开车走了。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另一个带着南方口音的女孩看到我的遭遇后对我说:“别担心,宝贝。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但是在这里,开车路过的男人里10个有9个都不是真的来交易的,大部分都是看看。”
我们谈话的时候来了几个活泼的,像是拉拉队员般的女孩子,她们手上拿着两个大盒子。就像万圣节的糖果一样,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热情的、带着薄荷味的安全套。原来她们是当地关注性工作者健康和福利的非营利性组织成员,这是每晚的惯例。所以我抓了一把,完全没想到我的手提包已经满满的装不下了。
那个新认识的南方姐妹对我说:“西瓜味是最好的,但是如果你不戴套有些人会给你出更高的价。”我笑着说:“我不认为冒这个风险赚钱是值得的。”“你说对了!他们有一半的人臭气熏天,谁知道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
有些不知姓名的男人开车经过的时候打量我们,我们也没理他还是接着聊天。我们先姑且叫她Bethany吧,她来自西弗吉尼亚州,有个三岁的儿子。儿子在马里兰城郊的家里有保姆照看,她从孩子爸爸离开他们之后就开始做妓女这行。她想等攒够钱之后带着儿子搬回西弗吉尼亚州,她在那里还有家人,更有利于带她的儿子。
我们聊天的时候不断有男人开车经过,有的对我们说污言秽语,有的则提议3P。很明显,除非我们放弃闲聊否则就别想认真赚什么钱。Bethany一说完就回去工作了,又和我站开了距离,离我更远,离路边更近。
她笑着说:“所以你是从巴尔的摩来到国家首都企图一晚上赚快钱、容易钱的。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亲爱的。”
“生意一直这样不景气吗?”
“看情况。一般星期四晚上的情况还不错,但你永远也说不准。我今晚一共就赚了两笔钱,马上也要回家或是开始收费了。我还不想在这无所事事然后又要回去付保姆的工资。”
“你通常要多少钱?在巴尔的摩......”我停住了,希望她不会等我说完才接话。
“100美元。他们很多人会给小费。”她停了下来,给一个开始看我们的开着雷克萨斯的男人一个飞吻。“但如果是像今天晚上客人这么少,我就会只要25美元。但他们中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混蛋,我对很多找过我的人都有点歉意,因为他们在我这的性服务除了口交就没别的了。”
我注意到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男人又折回来了,绕着街区转了几圈。当Bethany开始挥手的时候我也开始挥手,然后他冲我招手。我猜他喜欢金发女郎,当我慢步走过去靠在他开着窗户的副驾驶位的窗口上,我可以看到他的右手在抽搐。
他一定在盯着我们、转这条街的时候打了飞机,因为当我把头探进车窗想要挑逗他甚至做生意的时候,他对我说:“给你,拿着这个!它是你的,婊子!”同时,他位于方向盘下面没拉上拉链的裤子里射出来一大团纸,被抛到了乘客位。我不自觉地猛地转过头走开了,他又开始一遍遍地叫着“婊子!贱人!”
当时还没到凌晨1点,但我已经准备好回家了。
原文:http://www.nerve.com
翻译:小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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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意思就是说:一个人要是连《男人装》微信都没关注,简直不知道他还能干什么..